通过车上的导航,一行人往沈图建在了文丰山上的青华山庄而去。
在路上,坐在了副驾驶的沈图对克里斯蒂安贝尔道:“现在可以说了吧,我想你们来找我肯定不是因为想要度假的事情,你们几个要想度假,这天底下能去的地方太多了,就算是想要去太空里面,你们也完全可以凑钱完成,不至于到我这里。”
“你这么说可就太伤我们的心了。”克里斯蒂安手握着方向盘笑道,“我们可是真心实意的来找你的。”
“我也没说你们是虚情假意啊。”沈图挪了挪身子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“只是要来找我,你和安吉丽娜来都不奇怪,但是阿汤哥的话……”
“他需要你的帮助!”克里斯蒂安收敛了笑容,“在我认识的人里,只有你能帮助他了!”
“见鬼了?”沈图问道,“可是他身上完全没有一点见鬼的迹象,而且看起来,比你们都要健康的多!”
克里斯蒂安摇了摇头,“不是见鬼,是他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宗教!”
“宗教?”
“对,宗教!”克里斯蒂安想了想,“或者叫它组织更合适,我不知道,我对那个教派不熟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说那是一个奇怪的宗教。≮,”沈图继续问道。
“不是我说的,是安吉丽娜说的,她的丈夫布拉德和汤姆很熟,汤姆想要拉着布拉德一起进去,结果布拉德回来和安吉丽娜一说,她找上了我,我给她的建议让她带着这俩中毒的患者来找你,毕竟对于宗教来说,你是专业的。”
了解了一些大概之后,沈图的心里多少有了一些概念。
“当然伙计,我们也是来度假的,只是把这两件事变成了一件事而已,你要知道,我们都需要休息。”
接下来的一路之上,克里斯蒂安开始给沈图说起一些趣事,以及这些时间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,不过很多都是一些恶作剧,随后又说起了一些自己孩子的事情,不知不觉之中,便已经到了青华山庄的停车场。
沈图原本没有规划这块停车场,不过邵宜施可是没有忽略这一块,在山脚下平了一块地划出了二十个停车位。
停好车后,沈图带着克里斯蒂安往山上走去。
汤姆下车之后,跟上了布拉德,小声问道:“嘿,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很神奇的人?可是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。当然,除了穿着。”
“我相信我的妻子。”布拉德笑道,“你知道,这是一个能够治好我妻子疾病的人,他确实很神奇,只是这种神奇,需要你自己去发现,而不是我来告诉你。”
汤姆哈哈一笑,揽住了布拉德的肩膀,“既然你这么说,那么我就跟你一起看看这个家伙吧,顺便说一句,这里环境确实不错!”
安吉丽娜清咳了一声,上前挽住了布拉德的胳膊,对汤姆笑了一下,“我想你不介意自己一个走吧?”
汤姆松开了手,“上帝作证,我取向正常。”
“但是你似乎并不信上帝。”安吉丽娜对于汤姆的观感不是很好,一个连信仰都可以改变的人,让她实在是无法产生好感,尽管,她自己没有什么信仰。
青华山庄整体是按照江南园林的意境设计的,其中又贴合了文丰山整体的风水格局,显得很是和谐,并不突兀。
白狐在沈图进入文丰山时,便已经感知到了,特地在门前等着,见了沈图之后,直接稽首见礼。
沈图回礼之后,正要带着几人进去,就听布拉德“嗷”的一声叫了出来,一边的安吉丽娜则是露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,耸了耸肩膀。
果然是演员啊,沈图暗道。不过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,身为外人还是不要参与进去的好,沈图这边当作没事一般,将几人带了进去。
“这是你的夫人吗?”汤姆上前小声问道。
“不,应该说是我的朋友。”沈图微微一笑,“她是暂住这里。”
汤姆嘿嘿一笑,连忙舍了沈图,走向了白狐,附带着一个迷人的微笑。
可是,白狐看了不看汤姆一眼,直接跟在沈图的身后,如同是女仆一般。
“皮特,我开始对自己的魅力没有信心了。”汤姆整个人失去了精神的靠在了布拉德的身上。
“伙计,我记得你好像才和苏瑞结婚不是吗?”
“是吗?”汤姆摆了摆手,“我忘记了,应该是吧,不过这和我的魅力打折有关系吗?”
“上帝!”布拉德苦笑着摇了摇头,“你该被净化的!”
“那是我们山达基的理论!”汤姆哈哈笑道,“我想如果这个女人和我一起信奉了山达基,也许会是一件有趣的事情。”
“想都不要想。”克里斯蒂安走了过来,对汤姆说道,“汤姆,沈图先生想要和你单独的谈一谈。”
在山庄里的一进单独院落里,沈图正坐在天井下的葡萄架下面,用山泉水沏了一壶茶,不是什么名茶,不过是白狐在山中发现的几株野茶,胜在味浓甘冽。
沈图这刚刚倒好了两杯,汤姆便已经大咧咧的走了过来,很自觉的坐在了沈图旁边的石头墩子上,“味道不错的茶,很香。”
“谢谢。”沈图笑了笑,“听说你是信奉的山达基教派?”
“你也知道我们山达基吗?”汤姆眼中一亮,这一路过来,他清晰的感觉到沈图不论是在安吉丽娜的心里,还是在克里斯蒂安的心里,都是有着一定份量的,如果自己说服了这个人,那么,通过他完全可以让他们信奉山达基!
只是,会这么简单吗?
就在汤姆喋喋不休的介绍着山达基的历史的时候,沈图突然问道:“你们山达基信奉的神,是上帝吗?”
“不,我们才不会信那个种族主义者!”汤姆咧了咧嘴,“我们信奉的是净化!”
“只是一个概念?”
“没错,就像是你们的太祖灌输给你们的那个虚无的概念一样,你们可以信奉那个什么什么主义,我们为什么不可以信奉一个概念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