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找人搞到了一些高浓度硫酸,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阮小溪的家。
可是因为乔弈森最近的忧虑,在乔家附近最近有了不少潜伏着的杀手,只要乔家有一点的动静,他们就会伺机而出。
易柯捋了捋自己的头发,她眼睛里冒着恶毒的精光,她一想到一会阮小溪的脸就要在这瓶硫酸之下变成丑陋的枯木色,就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。
敲门声响起的时候,乔弈森和阮小溪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,两个人眼中都是疑惑。他们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朋友,在这种情形之下,跑来敲门的人会是谁呢?
乔弈森走到门前,透过猫眼看到一张面容憔悴却又眼神疯狂的女人。
他从来没见过这张脸,他招呼阮小溪过来:“你认识这个人么?”
阮小溪凑过来看了几眼,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的迷惑,这个人看起来还是有几分的熟悉的,可是一时间她还是真的想不起是谁了。
这个不怪阮小溪记性不好,而是现在的易柯蓬头垢面,哪里有前几天那副精英知性的模样?
阮小溪对乔弈森说:“我觉得不太对劲,要不还是不要理会了?”
乔弈森也是有这种想法,两个人开始谁都没有理会,他们觉得这个人感觉将家中无人可能就会离开,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,这个疯女人竟然一敲门就是半个小时。
中途他没有说出一个字来,只是一个劲的敲门,阮小溪感觉正常人的话,这样敲半个小时,肯定手都会肿了。就算她手不肿,自己的耳朵也要被磨出茧子来了。
阮小溪于心不忍的开口:“不然我们还是问问吧,总是这个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啊。”
其实要是让乔弈森来处理的话,就是不予理会,哪怕这个人敲到死也和他无关。
奈何阮小溪一向心软,肯定是不会置之不理的。
乔弈森放下手上的书:“那好吧,我打开门看看,你躲在我的身后,如果有什么危险就先跑开,听到了么?”
阮小溪看似乖巧的点点头。
乔弈森打开房门之后,就看到了一张病态的脸,他皱了皱眉:“请问这位女士,你是?”
阮小溪也好奇的凑了出来,她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狼狈的人。
易柯没想到阮小溪家中竟然还会有其他男人,她的情绪一时间到达了高点,她话都没说,直接打开手中的瓶子,就对着阮小溪破了过去。
乔弈森现实闻到一阵刺激性的味道,随即就看到女人打开瓶子的动作。
“小心!”
乔弈森一把搂住还没有回过神来的阮小溪,把阮小溪护在了自己的身后,刺辣的味道直冲人的鼻翼,阮小溪看着那人手中的液体悉数泼在了乔弈森的背上,流淌在地上的竟是把地面都灼出坑洼。
“奕森!奕森!你没事吧!”
阮小溪这才知道女人手上的东西是什么,那是高浓度的硫酸!
隐藏在乔家附近的人这时候才蜂拥而上,直接把女人按在了地上。
因为她通过了门口的金属检测,众人觉得她既然没有随身携带金属类通讯工具,也没有携带炸药,还是一个女人,应该不会发生什么问题,没想到这个人一上来就是这么大的动静。
在背部刚刚接触到着腐蚀性的药物,乔弈森就马上扔下了身上的外套。
“没事,我没事。只是泼到衣服上了而已,不用太过担心。”
乔弈森看到阮小溪担忧的神色,安抚道。
阮小溪刚刚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心脏都要骤停,尤其是在被乔弈森抱在怀中的时候,她竟然没有感觉到被保护的喜悦,有的只是浓浓的担心,甚至她还觉得这东西如果会伤害到乔弈森,还不如直接泼在自己脸上。
阮小溪上上下下检查过乔弈森的身体,发现没有任何的伤痕,这才安下心来,她的眼中全是眼泪,她倔强的看着乔弈森:“我说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,你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,不然的话……”
乔弈森看着阮小溪满眼泪花的模样觉得有趣,笑吟吟的问道:“要不就怎么了?”
阮小溪看到乔弈森到了现在还有心情拿她打趣,直接一巴掌拍在乔弈森背上: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可怎么办!”
乔弈森觉得阮小溪最近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,竟然都敢“家暴”了,他还想再说两句的时候,却听到被压在地上的女人粗嘎的声音。
“阮小溪,我杀了你,一定要杀了你。”
这声音唤回了阮小溪和乔弈森的注意,阮小溪听到这声音才猛然想起来:“你不是,你不会是前几天来我家门口闹事的那个祁哲耀的女朋友吧。”
听到阮小溪这话,乔弈森不悦的挑挑眉,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祁哲耀的女朋友上门找事了?
易柯把刚刚阮小溪和乔弈森之间的打情骂俏都收入眼底:“阮小溪,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表子,有了我们家哲耀,你竟然还敢勾/引其他男人!”
乔弈森动动手,就有人收紧了钳制着易柯的手,疼的女人表情一度扭曲。
乔弈森漠然的开口:“什么叫有了你们家哲耀?什么叫勾/引其他男人,你睁大你的眼睛,我是阮小溪的丈夫,也是她唯一的男人。”
易柯看着阮小溪身边的乔弈森,她看向阮小溪的眼神更加癫狂:“你既然已经有了这么好的男人,为什么要和我抢?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哲耀,非要去勾/引他?你到底还要不要点脸面。”
阮小溪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就一定认为是自己勾/引了祁哲耀,简直是不可理喻。
阮小溪冷眼看着被一众人按压跪在地上的易柯:“我想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,我对你的哲耀丝毫不感兴趣,你觉得是个宝贝,可能放在别人面前就是一文不值。”
“你才一文不值!哲耀那么好,不会有人不喜欢他的!”
易柯平生最受不了有人在他的面前说祁哲耀的坏话,哪怕是到了这个境地也是如此。
阮小溪真觉得这个女人不可理喻,简直就是一个疯子,她对乔弈森说:“你看她是不是疯了?”
乔弈森的心思压根没在易柯到底疯没疯这件事上,他关心的是,祁哲耀的女人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找阮小溪的麻烦。她们难道真的不知道阮小溪其实是有老公的?